跪坐下,而皇后则命人抬来长椅,坐在了吕徽正前方。
她笑:“母后才诞下你皇弟,走了几步路腰就疼得不行,小徽不会介意母后坐着罢?”
吕徽当然不介意,也不能介意。
她笑着拜道:“母后折煞儿臣,让母后来探视儿臣,本就是儿臣不孝,哪里敢让母后劳神?”
皇后笑,似乎对这话很是满意:“前儿听闻太子府走水,你被吓得不轻,故打发人来瞧你,只可惜连日闻你身子不爽利,故也不知你情形。”
吕徽端着面上笑容,覆手于膝盖上。瞧她?恐怕是想命人来抹灭她的存在才是罢?
望着前头皇后居高临下,如同审视犯人一般瞧着她,吕徽面上笑意更艳了。
“母后着实担心你的身子,又听人回禀你情形愈发不好,这才摆驾太子府,来的匆促了些,也没有带什么东西。”
“母后人来便好,莫要如此生分。”吕徽微笑。
最好什么也别带,自己还怕自己无福消受。
“不过。”皇后稍稍停顿,“母后特意让人给你熬了碗鸡汤,皇儿还是趁热喝为好。”
挥手,立刻有人取来一个暖盒,搁在吕徽面前。
鸡汤上浮着一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