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她转目,又道:“你口口声声说本宫毒害太子,本宫有什么理由毒杀太子?依本宫看,这不过是你单疏临的栽赃陷害!”
“你可有证据?你可能证明?”皇后追问道。
比起自己,单疏临更有毒害太子的理由。要是皇帝追查起来,他未必能走脱的了干系。
“我,我能证明。”
从房顶上忽然翻下一个人来,身上白衣紫边翩翩而落,站在了皇后和单疏临之间,冲皇后露出个有恃无恐的笑容:“真是不好意思了,我能证明。”
皇后认得他,失声:“应之问?”
“对啊,就是我。”应之问笑嘻嘻道,指着顶上房梁道,“我坐在上面很久了,你不知道的么?”
皇后苍白了面色。她当然不知道,要是她知道,怎会让他安然坐在房上?
“你知道了什么。”皇后平复心情,想着这或许只是诈。
“我全都知道了哦!”应之问点头,“鸡汤还有没有,我有些口渴,也想喝一碗。”
皇后脸上血色消失殆尽。没有意外,应之问真的全都知道了。
她勉强挤出个笑容:“这不过就是个意外,本宫和太子不过是开了个玩笑,谁知她性子这样烈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