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对哦对哦!”应之问笑眯眯的接话,“我行医这样多年,还第一次见过有人烈得将烈性春毒当水喝。”
“本宫......”
“是嘛是嘛。”应之问从袖中掏出个瓷瓶扔给单疏临,“我知道皇后娘娘您是贵人多忘事,拿错了嘛。”
皇后抿唇。
“不怪您不怪您。”应之问笑眯眯的瞧着单疏临将药丸给吕徽送下去,“我怎么敢怪皇后娘娘您呢?都是我不好,怎么就跑到房顶上去晒太阳了,还在太子府的房顶上晒太阳。”
“唉,要是我娘知道了,恐怕又要拎着我罚跪。”应之问叹气,摇头转身要出门,“我还是进宫去和陛下唠叨唠叨,解释解释,给我的膝盖一个忏悔的机会。”
“慢着。”皇后叫住他,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。
变故丛生,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,她只能去想如何将这件事的影响消到最小。
而应之问,也没有打算真的进宫去告发。
他转头,看向皇后:“我原以为孩子埋怨母亲,只是矫揉造作,我原以为来世不入帝王家只是当权者的无病呻吟,现在看来,倒也不是没有半点道理。”
应之问笑:“啊,看来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