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,这玩意不值当什么,勉强当做与您的见面礼。”
吕徽转头,看了单疏临一眼。
单疏临点头,吕徽才从吕圩手中接过那玉佩,笑道:“谢谢。”
吕圩微微蹙眉:“殿下这样客气作甚么?都是自家人,哪里来道谢?”
指着屋外,吕徽道:“五哥若是有什么想到的东西,自己拿便是,我不知什么是好的,你喜欢便拿去罢。”
闻言,吕圩下意识看向吕徽搁在床头托盘里的太子印,又很快挪开眼睛:“那五哥就不同殿下你客气。”
他笑着,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。
吕徽知道,他多半是想要自己的表态。
如他所愿,吕徽道:“你唤我一声六弟便好,我们岁数相当,又如此投缘,以长幼相称即可。”
“那我唤你一声小徽可好?”
吕徽还没有应下,就听得单疏临轻咳两声,吕圩如梦初醒,忙道:“是我太过失礼,殿下,姜国规矩不可废,方才是我太过无礼,还请谅解。”
说毕,他起身行了一礼,看了单疏临一眼,又道:“殿下,您头顶伤还需要静养,我先行一步,日后再来瞧您。”
吕徽点头,目送他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