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定吕圩走后,吕徽才道:“此人不算愚钝,但也不聪明,给点甜头就容易膨胀。”
“不聪明,才好掌控。”单疏临道,“他母亲乃德妃单芸文,在宫中颇受宠爱,朝堂上势力也尚且可看,是个值得培养的苗子。”
单疏临同吕圩的岁数相当,吕徽瞧着他以老成口吻说吕圩是‘好苗子’的时候,忍不住轻笑:“是,猪也得养的肥,才养。”
如今她势微,若是能借助吕圩的手段完成对其他皇子的打压,未必不是件好事。
“去看你的好苗子罢。”吕徽重新躺下,“我等你的好消息。”
方才她瞧见吕圩的眼色,分明就是想要单疏临单独同他聊一会。
既然他有这样的想法,单疏临当然不会拒绝。
吕徽也不会拒绝。
“等我回来。”单疏临起身,稍整理衣服,款步朝外头去。
瞧他离开的方向,似乎是太子府的议事厅。
吕徽眯眼,坐起身来。
吕圩想要同单疏临单独聊一会,她可没有同意。她同意让单疏临单独去,却没有说她不打算旁听。
至于要用什么手法,可就是她自己说了算。
踏鞋下床,吕徽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