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已经背过身子。
他倒也还算明理。
吕徽想着,脱下衮服,将襦裙和小衫穿好。
自从上回被单疏临摆了一道以后,她就开始自己穿衣,以免下回再遇见这样的尴尬事。这不,这回就用上了。
将衮服丢进箱中,吕徽理理自己的衣裳:“好了。”
单疏临这才回过头来走在前头:“走罢。”
不用吕徽开口,他自行引路。
密道果然通往邢府,甚至直接从吕徽屋里的梳妆台下进来。
坐在桌边,吕徽瞧着单疏临在自己跟前半蹲下,知道他是要替自己掩去面上伤口。
稍稍扬首,她由着单疏临将她额头上缠着的纱布拆开,再将一块冰凉的膏药贴粘在自己面上。
那药贴同皮肤颜色相近,不细看根本瞧不出来。
单疏临做好这一切后,将吕徽束好的头发打散,稍稍遮掩住她的额头。如此一来,只有站得极近,才能看见吕徽面上的伤口。
吕徽看着披在自己肩头的散发,忽然笑道:“单疏临,你有没有那种艳红色的长布条?”
单疏临拧眉:“要那何用?”
“我可以咬在嘴巴里,挂在房梁上,待会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