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一吓。”吕徽咯咯笑道,“就像这样。”
她站在凳子上,扶住单疏临的肩膀,要去抓房梁上挂着的帷幔。
“下来。”单疏临不满。
他伸手,皱紧眉头。
吕徽却偏偏不依。她看着窗口夹着的一点鲜红色衣角,唇边挂上一个讽刺的笑。
居然有人守在这里许久不动,以至于她和单疏临竟然没有发现她的存在。
这着实失策。
也不知她看了有多少,知道了些什么。
单疏临也注意到了窗外的动静,不过他没有太放在心上。
“刑南歌,你下来。”他张开手,示意吕徽不要胡闹。
瞧着窗外红色衣角被抽开,朝门边来,吕徽心生一计,踩在圆凳上,冲单疏临使了个眼色。
然而单疏临并没有看懂。他不知道吕徽又想要闹一出什么。
门口有人敲门,吕徽弯身,瞧见那人贸然将门推开之时,故作脚崴,从椅子上头栽了下去。
“你们在......”刑曼筠推门进来,刚想质问,就瞪大了眼睛。
她瞧见吕徽单手环在单疏临颈脖上,头搁在他肩膀,似乎在对他耳语什么。
刑曼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