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笔的宽度。
吕徽折腿,要去踹他,果不其然中途被截住。
单疏临以膝盖抵住她大腿,摇头叹道:“辞音,又踢又咬,不是个好习惯。”
吕徽闭眼,决定认命。
不,决定暂时认命。
等到有机会,她定要叫单疏临为他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!
然而,并没有发生什么。
单疏临起身,拂了拂衣袖:“刑南歌,你不起来,是不想要我抱你?”
吕徽睁眼,瞧见他脸上浅浅淡淡的笑容,快步到桌前就要拿起桌上的茶盏去泼他。
但手举到一半,还是选择了放弃。
罢了,这样的小性子没有半点意思。
虽说颇为不齿,但不得不承认的是,现在的吕徽,还是得靠着单疏临才能活下去。
诡谲的政治风云之中,波澜朝堂之上,她手无寸铁,毫无势力,若离开单疏临想要自立门户,不过是天方夜谭。
就算是傲气,也得建立在有实力的基础之上。吕徽知道,自己没有。
所以傲气这种东西,目前还是不要为好。
吕徽自认为是个恬不知耻的厚颜无耻之徒,目前卧薪尝胆待在单疏临身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