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仅仅只是暂时的,太子总会正大光明走出太子府,而吕徽,总有一日能三千吕兵揍疏临。
想到这里,吕徽举在空中的手,缓缓收回,将茶盏搁在唇边,笑吟吟地抿了一口。
单疏临不知道吕徽脑中想着要揍他,只是看着吕徽面上神情变化,最终化作笑容,就知道她脑中想的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轻咳两声,他生硬道:“倒杯水,算作你的回报。”
吕徽笑吟吟地给他倒水,甚至还亲自碰到了他手中。同一张面孔,判若两人。
单疏临不敢喝了。他怕吕徽笑的这样开心,是往他的水里下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毒。
“喝呀?怎么不喝?”吕徽笑着问道。
单疏临搁在一边:“皇后召你进宫,和你说了什么。”
在太子府说的话,恐怕应之问已经一五一十的同单疏临讲了一遍,至于皇宫......吕徽笑:“不过家长里短,没什么好复述。”
确实没有什么好讲一遍的。毕竟被按着扯脸这件事,被逼得提前往面上涂毒这件事,吕徽并不想告诉他。
但这不代表单疏临不知道。
他看向吕徽额头,似乎能透过膏药贴瞧见她的伤口:“你应该听我的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