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认为。”应之问小声嘀咕,“分明就是。”
难道太子和吕徽,还能是两个人不成?
“多话。”单疏临目光略冷,扫他一眼。
应之问不甘,回瞪了过去。
别人怕单疏临,他可不怕,就算已经沦为单疏临呼之唤去的大夫,那他也得是天医。
单疏临并未搭理他的性子:“所以,想要打消他的疑虑,还得花一些功夫。”
“未必。”吕徽开口,打断了他的话,“让他知道都是我,并不是一件坏事。”
知道太子是刑南歌,吕圩不会想到自己真的是一个女人,而会想到单疏临擅自放太子出府。
这样一来,单疏临就有足够大的把柄落在吕圩手中,吕圩才会彻彻底底对他放心。
“不可。”单疏临拒绝,“多一人知道此事,就要多一分危险,与其如此,不如稳扎稳打。”
吕徽敛眉,不赞同单疏临的看法。
对单疏临来说,不会有什么危险,顶多被威胁两句。吕圩即使逼迫他,也不会逼迫得太紧。
但对于吕徽来说,就是天大的危机。
与单疏临不同,吕圩对自己的感情,除了想除掉,就是想斩草除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