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有可能,他定不会放过任何一次能杀掉自己的机会。
在太子府,或许吕徽有绝对的安全,但在刑府,不可能。
且不说刑家往来人口复杂,一个个排查根本无法确定有没有内贼,就说刑家的防御,也和太子府无法比较。
“不入虎穴焉得虎子。”吕徽道,“你一时半会,恐怕得不到他的信任。”
“那便不要。”单疏临道,“他可以因为这件事怀疑我,也会因为下件事怀疑我,事事靠赌,绝非稳妥之法。”
吕徽沉默,拢了拢自己的袖子,看向单疏临。后者脸上没有半点犹豫之色,似乎同吕圩合作,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
微微晃神,吕徽记起从前的单疏临,其实也是对自己很好的。
想到此处,她微微拧眉,打住自己的思绪。
过去是过去,现在是现在,莫要因为一点点的偏袒,就信了某些狡诈之人,再一次掉入圈套之中。
思其间,又有人推门进来。
吕徽转头,瞧见是苍苍端着个食盒,笑吟吟地走进来。
她将食盒在吕徽跟前摆下:“听说姑娘受了伤,我特意让膳房熬了些汤给姑娘带过来。”
一听说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