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’,吕徽的脸色就微微有些发白。
苍苍揭开食盒,并未注意到吕徽的面色,将里头一只棕漆色汤盅端出,取出银勺,又端出一只玉碗,将盅里头的汤盛出来。
“熬了许久的母鸽汤,姑娘您尝......”
“拎下去。”单疏临厉色道。
吕徽的脸色极其苍白,瞧着那玉碗中微黄油珠子,想到了当时皇后的那一碗汤。
她几欲作呕,躬身摆手,让苍苍先行撤下。
苍苍见众人的神色都不大对劲,连忙收拾东西退出,听得应之问远远叹了一声:“汤汤水水的,近些日子还是不用送来了。”
闻言,吕徽抬眸看了应之问一眼,以示感激。
旁边单疏临坐着,神色愈发寒凉。
瞧着他眼色,应之问觉得自己在这里待不下去。他要去外头柳树下阴凉之处,喘一口气。
不然,他非得活活别人盯成苍苍方才端走的那只炖鸽子。
见他离开,单疏临方转头,瞧见吕徽面如金纸,抚了抚她的背:“今日你最愚蠢的一件事,就是期望皇后对你有舐犊之情。”
吕徽面色愈发难看。她知道单疏临说的没错。
若她知道皇后会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