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叫姐姐,就将你那些假惺惺的客套话给省去,以免你叫得膈应,我听着也觉得颇不欢喜。”吕徽笑,望着刑曼筠的眼底波澜无惊。
“好,刑南歌。”刑曼筠抬手,示意众丫鬟统统都出去,“今日我就屈尊降贵和你谈一谈。”
吕徽瞧着一屋子的丫鬟都走得没了踪迹,哂笑道:“好罢,请讲。”
她一点都没有推辞,坐在了主位之上。
在她的屋子里头,想叫她将位置让给刑曼筠?门都没有。
刑曼筠瞧着她坐下,自己若是坐在她下首未免太过给脸面,干脆也不坐了,站在吕徽面前:“你委身在我们刑家,虽说有子启哥哥给你撑脸,但你也得有寄人篱下的自觉。”
吕徽剥着自己的指甲,点了点头。
她确实没什么寄人篱下的自觉,现在开始考虑要不要改。
“依照你这样的身份,想要进单府,那也是绝不可能的。”刑曼筠又道。
吕徽冲她笑了一笑,并未答话。
她想不想进单府是一回事,但是单疏临每夜和尸体处在一块,却是不争的事实。
她刑家嫡姑娘,恐怕受不得这样的委屈。
“既然你知道,就最好和子启哥哥保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