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。”刑曼筠道,“我这是为你好,真的,你以后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说。”
“因为最后能给子启哥哥帮助的,对他产生价值的,是我,刑曼筠,而不是你。”刑曼筠颐气指使,神气得很。
吕徽微笑:“你叫单疏临子启哥哥,他知道么?”
刑曼筠脸上的笑容出现了一丝裂缝。
“你的这些话,我一定会禀告给单疏临听的。”吕徽笑着,眼底却充斥着认真。
刑曼筠笑不出来了。
“你放心,作为一颗棋子,我一定会有对棋子的打算。”吕徽仍旧是笑,“我不过是小小一个太子,单疏临这样的侍读,我定会请求父皇赐婚给他最好的姑娘,但一定不是你。”
刑曼筠的脸色,比哭还难看。
刑相给过她叮嘱,不管怎么样,都不能提醒吕徽她并非真正的太子,不然日后会影响他同单疏临的大计。
可是现如今,她一口一个太子的压自己,叫刑曼筠心中说不出来的不舒服。
她是哪门子的太子?一个女人,也妄想是太子?
哼,痴人说梦。
“这件事你说了不算。”挤了半晌,刑曼筠才说出这样一句话来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