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
若说方才刑曼筠的脸色略微发红,那现在则是彻底铁青。
“怎么,我说的不对么?”吕徽嘲讽道。
“是,那我们就走着看罢!”刑曼筠青着脸,掉头离开,心中气极。
她算什么?一个西贝货,竟然也敢同自己大呼小叫。
刑曼筠安慰自己,等到‘刑南歌’被揭穿的那一天,她定会为今日她的张扬而感到羞愧。
等到那个时候,自己一定要将她踏在地上,仔仔细细瞧清楚地上的尘土是不是同她一样,卑微进地里。
刑曼筠冷笑,觉得心中畅快了不少。
吕徽瞧着她远去的背影,瞧见她命丫鬟搁在桌上的小食和药盅,皱眉道:“蒹葭,你躲在那里做什么。”
蒹葭从房间角落的立柱后头走出来,露出个略显尴尬的笑容:“主子。”
她之所以不愿出来,吕徽大抵也能猜到个大概。
毕竟她不是蒹葭正儿八经的主子,一时半会不适应,倒也是人之常情。
“我要去歇一会。”吕徽道,“你去将这些东西处置干净。”
她抬手,指向桌面刑曼筠带来的东西。
“处置是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