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出去。
不管梅宛之如何挣扎,魏双也管不得她无比尊贵的身份,隔着衣袖拽着她的手腕,就将她往外头丢。
在太子府,所有人都一视同仁,该扔就扔,该丢就丢,绝不留手,绝无仁慈。
窗口泛白,天将大亮。
吕徽醒来的时候,瞧见窗边微白,轻轻叹了口气。
她已经无力去说这些日子她自己晕了多少回。
不过这次是被单疏临给打昏的,他总得给自己一个交代。
吕徽坐起身,拉开紫粉色帷幔,刚想下床,忽然觉得不大对。
她将那帷幔关上,又扯开,才拧眉起身打量这座屋子。
虽说大部分地方都很像,但她可以确定,这不是太子府。
这里应当是刑府给她另外安排的别院。因为单疏临将此处改过,才会显得和她太子府的房间别无两样。
除了她府上可没有这样粉粉嫩嫩的帷幔。
汲着鞋,吕徽唤来苍苍替她洗漱,刚用过早膳就有一位不速之客给她送来了一碗汤药。
应之问坐在吕徽对面,笑眯眯地望着她:“我特意给你熬的药,快点趁热喝了罢。”
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