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徽不急着喝药,狐疑打量着应之问:“我好端端的,要喝什么药?”
她伤的最重的是头,用些膏药外敷即可。
应之问白她一眼:“你以为我很想要给你治病?要不是打赌输给子启,你以为我能来这一趟?你爱喝就喝,不喝倒掉也不是不可以。不过我可告诉你,就凭着你现在体内的余毒,用不了一年,你就得蹬腿瞪眼,赶紧找好坑将自己埋起来。”
“这药......”吕徽抿唇,没有再问。
不用应之问回答,她也知道,这药是用来清理皇后这些年在她身上下过的毒。
慢性毒药,杀人极慢,想要清除余毒也极慢。
大概是五年前,她才和单疏临发现自己中毒之事,可惜太子府中的大夫均是宫中御医,医术中庸,并无特别之处。
所以吕徽体内的毒素,也就这样留了下来。
吕徽没有想过自己还能恢复正常,瞧着桌上那碗黑漆漆的药,有些犹豫。
她仍旧不相信应之问。
一来,她和应之问并无交集,不知他人品,也不知他地位。二来,他说他是单疏临寻来的,可是单疏临没有对自己提起过半个字。
瞧见吕徽犹豫不决,苍苍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