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技巧,范从谦也算得上出色。
他以醇厚的音色说出一句用烂的搭腔台词,成功的叫吕徽不想搭理他。
吕徽退后半步,绕过他往前走去。
范从谦抬手拦住:“我想起来了,我们确实见过。”
吕徽瞧见范从谦身后的侍卫,表情有那么一刻的扭曲。
于是她站定,默默听着范从谦将话说完。
“上回你身后的小姑娘举着金块砸烂了我的马车,我现在都记忆犹新。”
吕徽没忍住,扯着蒹葭站在自己身后,淡淡道:“不好意思,你认错人了。”
她提腿要走,无奈又被范从谦拦住:“我赔礼送给你的那套金缕衣不好看么?为何不穿?”
吕徽抬眼,微微一笑,决定给范从谦一点刺激:“你说那件衣服?我想看看那上头是不是真黄金,就将线抽出来放在火上烤了烤。”
“然后呢?”范从谦眯着狐狸目,眼尾上扬得更厉害了。
“然后?”吕徽摊手,“怎么会有然后?它融化了,没有然后了。”
睁眼说瞎话,乃是吕徽的强项。
谁知范从谦非但不生气,反而感慨道:“你果然很有意思。”
你果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