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有病。吕徽心中念道。
她侧身,想要从范从谦身旁离开,不料后者忽然捉住她手腕,弯身浅笑道:“南歌姑娘,瞧你这一身行头,那单疏临恐怕对你也没有很好,不如来我身边,保你吃喝不愁,玩乐不尽。”
他说什么,吕徽没心思去听。她只觉得自己被一个金坨子捏住了手,觉得分外不爽快。
况且越来越多的人朝这边看来,他范从谦不要脸,她吕徽还想要。
想着,她挣扎,怒道:“放手!你算是什么东西!”
范从谦捏着她的手陡然一紧,面上笑得愈发灿烂:“我是你的宝贝,南歌儿。”
吕徽不单单觉得手腕疼得很,脑侧也疼得很。她身子素来不好,禁不住折腾,范从谦这样掐着她,叫她一口心血直往上涌。
“你不是。”吕徽咬牙切齿,“范少爷,还请你自重。”
范从谦恼怒,捏着她的手愈发紧:“那单疏临不过是个歌姬的儿子,有什么了不起!”
蒹葭上前,毫不客气拂开范从谦的手,将吕徽扯退几步。
吕徽稳下心神,退后道:“他当然比你强。除了身份,他长得比你好看,比你有气度,比你有见识,哪哪都比你好。”
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