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分。
“会的。”吕徽接受他的好意。
她转头,刚想要离开,又听得单疏临在身后道:“辞音。”
吕徽脚步稍顿,没有转头。
“你方才说过的话......可曾作数。”单疏临心中明明已有答案,却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。
“不算。”吕徽道,“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,单公子不必当真。”
说毕,她抬脚离开,带着两个丫鬟走得很快。
她没有回头,也不敢去瞧单疏临脸色。
这些日子,她感觉得到和旁人相比,单疏临是真的对自己很好。
可如果去除利益相关,他真正对自己好的心思又有多少?他的真心又存多少?
她终于明白,其实她对单疏临一无所知。
就比如在今日之前,她并不知道单疏临已经能够肆意到这种地步。她也不知道单疏临的依仗究竟是什么。
他如何坐上少主之位,中途又经历过什么,这些自己全都一无所知。
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:如果仅仅单疏临是凭借太子侍读的名头,绝不能做到这一步。
想要掌握住这些人的命脉,无非有几种。第一,知道他们所隐瞒的辛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