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第二,拥有极强的兵力;第三,拥有旁人达不到,却必须依仗的本事。
吕徽想来想去,都觉得只有第三点合适。况且单家多出神棍,单疏临一手出神入化的控尸术,确实不多见。
但需要这本事的,大抵也只有皇后那个丧心病狂的母亲。其他人何必因为这样一手而忌惮单疏临?
所以,究竟是什么,叫他能够在西京立足?
吕徽隐约觉得这件事与她有极大的关联,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缘故。
正想着,一人狠狠踩住她脚面,冷笑道:“吕徽,你看起来很是得意。”
推开刑曼筠,吕徽深深叹了口气。
为何刑曼筠总是要找她的麻烦?明明每次吃亏的都是她,她竟还如此孜孜不倦想要给她自己找麻烦。
“你对单公子的投怀送抱,我们都看见了。”
另一个说话的,是方才吕徽得罪过的莫四。她横着一对肉眼,看着吕徽很是得意:“你如此不知礼义廉耻,怎么好意思立在此处?”
吕徽冷笑道:“不立在此处,莫不是你觉得我应该躺在此处?”
“伶牙俐齿。”莫四盯着她,语气不善。
她身旁,刑曼筠很是快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