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通过琴试的,没有简单人物。
吕徽拧眉,暗道一声不妙。
倒不是她的画技叫吕徽觉得心存压力,而是吕徽忽然发现,自己画的东西同旁人皆不同。
别人画花鸟,她画山水,显然是不同风格的东西。
纵观全场,像她这样只用黑墨,半点其他颜色都不沾的人,一个也没有。
吕徽这才想起,女子多喜色彩,别说山水画,就连梅兰竹菊也画的不多。她要是独独画一幅水墨,在丹青之中未必太过醒目。
只是......
每个人的纸都只有一张,现在想要重画,已经不可能了。
搁下笔,吕徽瞧见台前点燃的香才刚刚燃完一小半,想要临时修改,时间还来得及。
她正想着要如何去改这幅画,余光无意间瞟到场旁,竟又瞧见单疏临同之前那女子在说些什么。
心无旁骛,瞧上去仍旧欢愉。
好他个单疏临,前脚自己才告诉他为何自己对他有气,后脚他居然毫无愧疚去和姑娘言笑风声。
今儿她不闹上他一闹,她吕徽二字就倒过来写!
调色,调转画卷,吕徽重新取笔,低头思量片刻,抬手落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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