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徽自然不知道自己的画闹了这样一出。就算她知道,也不会太放在心上。
她画这样一幅画,本就是为了膈应单疏临,能膈应到吕文彬哪里去,更是再好不过。
不出她所料,剩下的最后五人里,就有她和刑曼筠。
听见自己的名字,吕徽不意外,倒是有不少人替她意外。
所有人频频朝这里看来,瞧瞧这位刑家庶女究竟生的什么模样,竟然打破了宴会数十年庶女不入围的铁律。
吕徽当然生的正常模样,两只眼睛一只鼻子,一张嘴还能抿口茶。
她岿然不动,坐在位置上,瞧见易仲畋从过道上回去,腰间隐约能瞧见一点桃红。
那是吕妍求来的桃花结,果然给了这小子。
吕徽举杯,掩去自己面上笑意。
脚步声近前,不用看吕徽也知道,是某些人来找自己算账了:“怎么,你看上去仿佛很是欢喜。”
单疏临撩袍,往她身旁一坐,瞧着她眼底颇为不善。
吕徽敛袖,拂去他袭来的愠怒:“怎么,是南歌招惹你了?”
反正刑南歌也不是她,随便说,随便讲。刑南歌招惹单疏临,同她吕徽没有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