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个脱不了责任。
吕徽站在单疏临身旁,听得耳边细微风声,毛骨悚然。她知道死的滋味,更清楚如果单疏临死在这里,大抵连尸体都得被人践踏至泥里去。
他原本就是庶子上位,恨他的人恐怕不虚于敬畏他的人,只要他权势崩塌,多得是想要踩他一脚的人。
要是......
吕徽抬起手,愣在了原地。单疏临同样也愣在了原地。
不为其他,吕徽竟抬手,挡住了那枚毒针。
她的动作从来都比想法要快,心中如何想,她便如何做。吕徽素来遵从心意,可她不明白,自己的心意为何会如此。
她为何会帮单疏临挡下这一招?
单疏临神色复杂,看着吕徽有百种心思在转。
吕徽又何尝瞧不出来?只是,掉在地上的袖针,叫她一瞬间明白了所有的事情。
这场变乱,根本就是单疏临自己自导自演出来的。地上那枚缩进鞘中的毒针,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吕徽并未受伤,因为那毒针的用意本就不是为了伤人。它仅仅只是用来造出一个假象,一个单疏临受重伤不治的假象。
虽说吕徽不知他为何要这样做,但她心中清楚,自己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