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破坏了单疏临的计划。
“辞......”
单疏临话未出口,低头,瞧见自己胸口没入的半支利箭。
大约是为了今日受伤,他这回并未着护心镜,又毫无防备,所以才会让吕徽这样容易得手。
吕徽右手握箭,用力抵住,轻轻朝右旋转:“方才你问我,我心为何,现在我告诉你,这就是我的心。”
“辞音。”单疏临叹。他知吕徽性格,也知道她为何会说出这样一番话。
吕徽道:“说到底我还活着,而你以此箭还我,你欠我的一盏药,至此还清。”
“还清?”单疏临捏住她手中箭矢,避开旁人,推她入旁侧屏风之后。
“是。”吕徽答,“你不欠我,两两相清,难道不好?”
“不好。”因为血流得太多,单疏临面色稍稍偏白,“谁许你两两相清?”
瞧他反应,吕徽意识到他想的是什么,笑道:“我指的,是你给我下药的那件事。沉迷在一个未必有的过去,只会叫人停滞不前,我想,我理当放下。”
这个解释,非但没有让单疏临放下心来,反叫他心中不祥预感愈盛。他张口想要询问,却被吕徽呵斥住:“你不运功护住心脉,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