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爬出去的时候,还是不明白究竟他需要做什么。
难道说......
魏双恍然:啊,是因为殿下去了书房睡,主子心里不利落,才会叫他拆了多余的床榻。
他心中沾沾自喜。拆拆拆!别说书房,他干脆将整个院子里头都拆得只剩下一张床,主子一定会很高兴。
然而吕徽却不高兴。
如她所料,书房的布置也同她太子府中的布置一模一样。但是书房里头的床,是她平日睡的一半大。
且此处只有一床薄被,她得半垫半盖才能勉强睡下。
吕徽躺下,叹气道:“错了,应该扔他到地上去才是,凭什么我要来此处?”
说着,她转了个身,瞧着书架黑漆漆地立在屋中,伸出两排无光长廊,不觉心存寒意。
白日在此处歇憩倒不觉得,夜里瞧着,无端叫人心中发毛。
吕徽转来转去,仍旧睡不着,起身点一盏灯,坐在案边,恍然回到在太子府的时候。
在她有意识开始记事起,就被要求掩藏自己的真实性别。
那个时候,她还有奶娘,身边还有活人。她与其他孩子没有两样,只是少了父母的陪伴。
后来,奶娘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