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丫鬟死了,所有人都死了。再没有人告诉她时辰,她整日浑浑噩噩地过着,只有每年宫中送来贺礼的时候,才知道一年又过去了。
这样的情景,在她八岁将单疏临从地里刨出来方止。
哪怕再不愿承认,吕徽也不能否认从前的单疏临,确实是她沉闷人生中的变故,给她带去了不少欢喜。
而她之所以会不断上书皇帝,替单疏临求情,让他入主单府,其实也是为了自己。
只有单疏临站得越高,她才能知道更多东西,她才能借助他的眼睛,去看外面的世界。
从头至尾,她的目的都不纯,所以单疏临并不欠她什么,也不必承她的人情。毕竟这些对于太子吕徽来说,只是动动笔的事情。
吕徽浅叹一声,伏在桌上,瞧着跃动火光,闭上了眼睛。
她须得好好想想,明天入宫自己还需要注意些什么。吕文彬那边,自己又该拿出什么样的解释。
夜未央,几人睡熟几人难眠。
单疏临睁开眼,翻了个身子。
吕徽的话叫他想了很久。或许她是对的,自己无法护她一辈子。时间恐怕已经证明了这一点。
原本他打算告诉吕徽,那夜他给吕徽下药,本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