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够让吕徽拘谨的理由。
皇帝笑,不再说话。
说是下棋,其实并不是当面对弈,而是在皇帝和吕徽面前设下两个棋案,由高公公亲自将二人落子摆上棋案。
如此,纵然吕徽同皇帝隔着数十步远,也能对弈。
没有太久,吕徽躬身:“陛下好棋艺,南歌自愧不如。”
皇帝仍旧是笑,命人将棋案撤去:“你小小年纪,能如此已是不错。年岁几何?”
吕徽面颊微僵。
皇帝这个问题,实在不好回答。
刑南歌与吕徽并不同岁。吕徽今年已有十九,而刑南歌还差几日及笄。
皇帝此问,真正的意思不在问年岁,而在于问她究竟是谁。
她回答也不好,不回答更不好,两难之举,难以抉择。
于是吕徽便笑,恭敬拜道:“因是家中庶女,生辰不知,不敢贸然回答陛下,唯恐欺君。”
姜国重身份,一个庶女不知道自己的具体生辰也是常事,吕徽此言算不得说谎。
皇帝也知她有意避开这个问题,便没有继续再问。他换了一个更为致命的问题:“刑南歌,你父母唤作何名?”
这是赤裸裸的告诉吕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