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做了关门弟子?”
吕徽稍扬眉,抬头微笑:“是。”
她既与皇后撕破脸皮,便也不打算同她太过客套。
况且,送自己进宫的陈公公还在身后,要是皇后对自己发难,他不会坐视不管。
“这样说来,你倒成了本宫的师妹。”皇后笑着道,眼底里却没有半分笑容。
“民女不敢当。”吕徽道,“皇后娘娘金枝玉叶,南歌不敢攀附。”
“事实而已。”皇后冷哼,转头对身边宫女道,“谌樱,把阿埝抱来,给南歌姑娘瞧瞧。”
她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,不像是叫宫人抱人,倒像是在念什么诅咒。
吕徽只是笑,瞧着皇后身边新换的宫女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孩上前。
这是吕徽的亲弟弟,也是她的催命符。
将那孩子抱在手中,吕徽瞧着他微红的脸蛋,一抹恨意从眸中一闪而逝。
她明白皇后的意思。不过是想要恶心自己。
事实上她也做到了。吕徽甚至有想要将这个孩子贯在地上的冲动。
她对这个所谓的弟弟没有半点喜欢。她瞧着他的那张脸,知道或许若干年后,他会与自己一般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