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他还会唤自己一声兄长。
想到这个称呼,吕徽收紧抱着吕埝的手,很想掐死他。
但她终究没有这样做。
她将吕埝还给谌樱:“民女卑贱,诚惶诚恐。”
确认谌樱接稳,吕徽才放手,退后三步:“娘娘若无事,南歌先行一步。”
她深呼吸一口气,似乎又想起什么,转头对皇后笑道:“对了,娘娘的宫禁几时解了?南歌先恭贺娘娘。”
行礼,吕徽瞧见皇后的脸色陡然一变,便笑着离开,眼底的寒意却不减。
恶心人就得先做好被恶心的准备。
想要叫她难过,那自己怎么舍得不拖尊贵的皇后娘娘下水?
至于吕埝,她那个嫡亲的弟弟啊......
吕徽笑,握紧了拳。既然她与吕埝只能活一人,那凭什么她要将这个机会让出去。
孩童无辜,难道她就有辜么?
陈公公将吕徽送至刑府门口就回宫复命去了。
回到自己院中,吕徽远远瞧见单疏临站在门口,瞧她一眼便转头进屋。
没有要同她打招呼的意思,也没打算给她个解释。
吕徽也懒得要解释。她不待苍苍近前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