慑,不如将他活生生的丢出去,幕后之人反而会害怕暴露。”
能透风的墙,都是活人。
“也好。”吕埏道,“一切照军师的意思办。”
看上去,他很听这个军师的话。
吕徽忍不住再伸头,多看了他两眼,想要将他打量得更清楚些。
不料脚下微滑,差点没飞下去。好在单疏临手疾眼快,将她抓住,稳稳藏在了梁上。不然要真掉下去了,恐怕她也得体验一回用托盘装着脑袋的滋味。
“谁!”
哪怕只有一点动静,吕埏也很快发觉,登时抬头四顾,想要寻到声音来源。
他重踏地面,飞身而起,瞧见梁上什么也没有,倒是有只老鼠瞪着双乌漆漆的眼睛望着他。
‘吱呀’一声,老鼠吓跑了。
吕埏脸色这才好了起来:“谁打理船上杂役,竟然还能有鼠。这是在西京,要是在军营里,我非得拧下他的脑袋不可!”
军师笑而不语,面上却极为凝重。
单疏临拉着吕徽,已经到了船头。
“单疏临。”吕徽拽着他的袖子,两眼都微微有些泛光,“你的袖子里还有老鼠?还有没有?抓一只给我玩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