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机,吕徽将手摸进他袖袋,想看看他袖子里究竟有些什么东西。
这可是为数不多搜单疏临身的好机会。看她不将他的家当查出个底朝天。
单疏临倒也没有拒绝,由着她翻自己的袖袋。
吕徽摸着摸着,忽然觉得不大对劲。
她是不是......搞错了什么......
瞧着不远处有人频频转头朝这边瞧,吕徽才发现,自己一袭小厮衣物去掏单疏临的袖子究竟有多奇怪。
她立刻收手,正色道:“我只是觉得好奇,没想摸你胳膊。”
单疏临笑。
“我又不是断袖!”这句话是对旁边指指点点的人说的。
单疏临还是笑。
“我也不是小倌......”吕徽叹。她知道,她将自己越抹越黑了。
等级制度森严,没有那个寻常的小厮敢和主子打闹,更没有人大胆到敢去翻主子的袖袋。
这举动,足够定死罪。
但是单疏临也不生气,也不解释,反而只是笑。这笑容,很耐人寻味。叫人不想多,也不得不想多。
“单疏临,你故意的!”吕徽咬牙切齿。
单疏临满脸无辜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