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第三日起身的时候,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。
叫人觉得稀奇的是,皇后的脸色,竟然也没比吕徽好到哪里去。甚至她脸色煞白,只有行动还算自如。
吕徽想,大概是因为皇后月子尚未坐全,东跑西跑的到处寻事,自恃体格强于常人,终究还是自食恶果。
不过她已经没精神想皇后了,她自己还泥菩萨过河,自身难保。
回到太师府的吕徽,几近去了半条性命。好在应之问候在府上,就等着将她的另外半条命给捡回来。
与平常不同,多话的应之问一句话也没有说,只是淡淡开口,让吕徽多休息,饮食清淡些。
说完,他便离开了。
瞧着他的模样,似乎是同单疏临闹了什么意见。
然而单疏临也什么都不说,只是命苍苍煮了一大锅粥,盯着吕徽喝完。
“你们怎么了?”吕徽想想,径直开口问道。
明眼人也看得出来,单疏临和应之问有了矛盾。
“无事。”单疏临道,“你要不要再喝一碗粥。”
吕徽摇头,慢慢搁下碗,将手垂下:“皇后此番让我进宫,出来得太简单了些。”
虽说她也没怎么过好,但比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