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曾经的手段,这些都是小意思。
她大费周章让自己进宫,应该不可能只是饿几顿饭,少睡几觉这样容易。
“先别想太多。”单疏临替她将唇边残留的米汤拭去,“睡一会。”
他不说倒还好,一提起睡觉,吕徽当真有些困了。
顺着床卧下,不过半刻功夫,吕徽陷入了沉睡。
单疏临是什么时候走的,吕徽不知,但她能感觉到身上一阵阵的寒意。或许是饿得太久才吃一顿饱饭,叫她腹中很暖,身上却隐隐发凉。
这种不舒服的感觉,叫她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噩梦。
她梦回自己被烧死的那一天。
仍旧没有办法挣扎,只能隔着眼皮瞧见外头的火光。大约因为是做梦,竟然没有当时的疼痛。
可比起记忆中的场景,她好像还听见了别的声音。
“单疏临,你疯了!”
有人怒吼,声音很熟悉,但吕徽听不出究竟是谁。
这倒也奇怪了,她竟然在那个时候还有除单疏临以外的熟人。
没有第二句。
吕徽醒了。
她觉得自己全身都没有力气,头脑却异常的清醒。
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