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就没有别人半点本事,整日里只会些婆婆妈妈的杂事!”
梅蘅君脸面微僵,转头躬身行礼:“父亲教训的是。”
他有礼的态度,叫梅裴染气愤更甚。再骂几句,瞧着梅蘅君不变的模样,登时觉得没了意思,便带着怒意远去了。
梅蘅君看着他的背影,躬身望地,看不清究竟是怎样一副表情。
另一边吕徽和单疏临安然回到了太子府。
在路途中通过众人的线报,单疏临大致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。
吕徽在井中投酒是假的。她根本没有充沛的时间去准备这些。而且就算有时间,常人也不可能酒水不分。
她真正做的事情,是安插人手在梅家的各个铺子中,在得到信号后一起点火,再狠狠地往火中扑上一大桶油。
梅裴染当然不敢和她赌,因为无论输赢,遭殃的都是梅家的商铺。
“殿下放火倒很是熟稔。”单疏临叹,眸中不禁流露出一抹担忧,“也不知这灭火的本事,究竟如何。”
灭火,当然不是灭梅家的火。京中发生这样大的事情,恐怕上头很快就会知道,并且的装腔作势的大怒一番。
梅家遭殃,皇帝就算心中大快,也得做出一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