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教不严的模样,痛斥吕徽一番。
闻言,吕徽只露出个淡淡笑意:“你若知道我烧得是哪些铺子,就不会作此一问。”
她既然敢烧,就必然有敢烧的缘由。
不然为了一个梅家而搭上自己,岂不是亏得很?
至此,单疏临彻底放下心来。他想起吕徽的谋略向来不会输于自己,料想自己也是白白担心。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,听得吕徽道:“不过,你应当想想,如何灭了我的火。”
眼角淡淡笼起的戏谑,让单疏临立刻意识道,自己的这场大戏,怕是又被吕徽看穿了。
不过还好,她应当只看穿,却并未看透。不然,依照她的脾气,现在必不是这种脸色。
“辞音。”单疏临低声,“余事咱们日后再算,你现下总不能当着我部下驳我的脸面。”
吕徽白他一眼:“不然你以为你还能站在我身侧?”
单疏临笑,同她一齐进屋。
太子府已经许久未有人至,不过到处都打扫得整洁。单疏临殷勤替吕徽摆好凳子,自己方坐下摒退了所有的侍从。
“今日唯一不大如意的地方,就是没能套出任何有关皇后不利的情报。”
单疏临叹,可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