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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是皇后,不是什么普通喽啰,更不是个容易掉入陷阱的小角色。况且就算真的要处置她,也得经过三司会审,绝不会轻而易举让她倒台。
吕徽置若罔闻,闭上眼睛轻轻道:“我有些乏了。”
应之问后头的话,全被堵在了‘乏’这个字眼里。他是外男,不得在此处久待,而且让单疏临知道自己偷偷给吕徽药物,恐怕后者得掀掉自己一层皮。
听着应之问逐渐减小声音的脚步,吕徽睁开眼睛,望向房梁有些发愣。
夜晚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。房檐上滴落的水珠掉到屋前的青瓷莲花缸中,飞溅起星星碎玉。细密的雨声掩盖檐下脚步,和雨中侍卫的交接。
吕徽今夜用膳晚了些,屋中就进了个不速之客。
单疏临身后,苍苍抱着软枕和薄被,有些手足无措。她看向吕徽,笑出两颗洁白的虎牙。
“将东西放下。”单疏临命道。
苍苍忙将枕头和薄被搁下,如释重负的退出了屋子。不过她面上看好戏的笑容,没能跳过吕徽的眼睛。
“你打算睡我这儿?”吕徽径直问道。她没必要同单疏临拐弯抹角。
“不明显么?”单疏临反问。枕头被子都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