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搬来,难道还不足够说明这个问题?
吕徽沉吟片刻,瞧见他眉宇间的势在必得,摇头:“那你自己铺床。”
她是不会铺的,也不大想让旁人动手。
吕徽的反应在单疏临的意料之中,却在情理之外。他稍愣了愣,才上前动手将被子铺好。
“今夜下雨,我怕晚上有雷。”吕徽未开口,单疏临自己倒先解释起来。
“无碍。”吕徽道,“太子府中没有外人。”就算是有,她同单疏临之间的关系,在太子府也算得上人尽皆知。
夜晚,外头蟋蟀的叫声总令人有些许烦躁。灯已熄了有一段时辰,吕徽却仍旧没有什么睡意。
睁大眼睛,她能感觉到身旁的人同样没有睡着。
好在夜色之下,谁也看不清谁的脸,吕徽微眨两下眼睛,转过身:“单疏临,和我说两句话罢。”
单疏临没有动作。他静默有一阵,才开口:“你想问什么?”
吕徽仍旧叫他单疏临。这生疏的称呼,他近来居然也逐渐习惯。想从前,她绝不会这样唤自己。
“我听应之问说,你们单家的回天之术,施术者能记得当时发生过的事情。”
可为何自己醒来后,单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