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皇帝不能对皇后太过苛刻。
“她同你说了什么?”吕徽又问道,眼睛却没能离开桌上纸包里红皮白肉的果木鸭。其实倒不是馋吃,而是实在不敢去看单疏临的脸。
单疏临却明目张胆地瞧着她:“左不过是想与我重新结盟,并且保证不对你下手罢了。”
吕徽冷哼。不对自己下手?她命人在自己周身布下药粉的频次,可是越来越高了。
黑豹被肉香吸引,脑袋从吕徽腕下穿出,盯着案几上的烤鸭,舔了舔舌头。看向单疏临,它不敢造次。
“去边上。”吕徽夹了两大筷子鸭肉,丢到一旁,命黑豹往旁去了。
它卷舌,意犹未尽,却只能在单疏临的目光威逼下离远些,盘身卧下。
“不见血的豹子,看上去就像略大些的野猫。”吕徽笑,捻一筷子肉搁在口中,满意地眯起了眼。
她话语中另有所指,单疏临听得明白。
“所以只能以熟肉诱之。”单疏临笑答。
稍动些脑子,就能知道皇后与吕徽不能共存。她所指的‘不下手’只是时间问题。时间久了,她总会忍不住。
“天气好些,我想出去走走。”吕徽道,“总坐在太子府中,有些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