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应家这颇为气派的丧礼。
抬头望去,所有的地方都挂着白绸,绸缎的中央绑着雪白的绸花,正厅两侧各摆着数十花圈,皆是浅色纸花。
厅中,摆着一副楠木棺椁,旁边摆放着巨大的冰块,正透出幽幽寒气。不难看见棺椁中央躺着个人,想来应该与应之问本人长得极其相似。
应之问远远看着,捏拳咬牙切齿:“也不知是哪家孤魂野鬼,竟用我的名字写了牌位!”
顺着他目光看去,恰巧能瞧见棺椁前的案台上,正中的黑色金字牌位,以及牌位旁的香炉。牌位上的名字,正是应之问三个大字。
应之问气得憋红了脸。
任是谁,瞧见自己的名字被刻在牌位上,都不会太开心。
“也算寻常人没有的经历。”吕徽安慰他。
应之问握拳:“有机会你也来一遭。”
看看她还能不能这样心平气和的对自己这样说理。
吕徽笑,转而看向地上跪着的几个人。最前头的中年妇人,侧身跪坐,大约是应之问的母亲。
她泪眼婆娑,不像知情人物。
再看右侧立着的应老爷,身着素服,腰缠白腰带,神色凝重,不断朝前来吊唁的人躬身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