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。他四处打量,似乎在找什么人。
应之问没有妻妾儿女,所以跪在地上的除了应母就只有丫鬟小厮。他们歪七竖八的跪着哭,每一个人看上去都很伤心。
应之问也很伤心。他垂着头,嘀嘀咕咕开始同吕徽抱怨:
“你看看那个人,你瞧瞧他,他居然在我的丧礼上吃东西!”
“还有她,居然还同旁边的丫鬟对手指!”
“太过分了,太过分了!枉我平日对他们都那么好,我死了一个个居然都这样开心!”
吕徽淡淡瞧他,忍不住打击道:“或许你的堂叔堂侄什么的,现在正在打马吊。”
应之问脸色发青,又对吕徽的话无法反驳,故道:“那你呢?”
自己?吕徽笑。她啊?她一死,恐怕有不少人要弹冠相庆,祝贺自己这个祸害终于被结果了性命。
“要是我死,恐怕没有人......”
“我会很难过。”在前头一直没有吭声的单疏临忽然回过头来,冒出这样一句话。
吕徽抬眸,眼底略过一抹欣喜的光。应之问则上前,扒拉住他肩膀:“那我呐?我要是出了事情,你会不会更难过?”
单疏临看向他,微微一笑,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