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具,很容易露出破绽。
应之问也想到这点,这才靠近吕徽,与她一起跟紧单疏临走向应老爷,顺便靠近那副棺椁。
“应老爷。”单疏临顿住,朝应老爷躬身拜道,“还请节哀。”
吕徽也跟着弯身,稍稍仰头看向应老爷,瞧着只是个略显老态,鬓发有霜的中年男子,并无特别之处。
她推推旁边的应之问,刚想问他父亲医术与他相比如何,却见应之问满脸雪白,盯着棺椁里躺着的那人发愣。
棺椁中躺着的人以白绢覆脸,却不难看出白布下已经严重腐蚀的半张脸。不过单凭轮廓来看,确实与应之问有五六分相像。
然而让吕徽更关注的,却不是棺椁里躺着的那个人,而是应之问离谱的神情。
他方才所有的忿忿与不平,全都换成了恐惧与震撼,最后尽数成为悲痛,明明白白写在脸上。
碍于此处周围人过多,吕徽忍着没有询问他究竟有何事。但见他许久没有挪动步子,便抬手扯了扯他衣袖,示意他赶紧跟上。
应之问稍愣一会,眼睛不离棺椁的跟上了前。中途还因为没有看路,失魂落魄的差点摔到地上。
直到走到屋后,吕徽才皱眉问道:“怎么了?你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