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个男人,不该这般懦弱,更不该逃避事实。他堂弟已经死了,他不能让应家更多的人遭到这样的祸患!
挺直腰,应之问沉着脸,将面上人皮面具重新整理好,才开口道:“走罢。”
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吊唁完‘应之问’后,单疏临随着人流进了应家的正院。
这里是应家平日用来招待客人的地方。很大,足矣容纳百八十人。
来应家吊唁的都是西京有头有脸的人物,吕徽瞧见除了梅家少主梅蘅君以外,范家的范从谦也在这里。
倒不是吕徽眼神好,能从人群中将他认出来,而是范从谦自己跑到单疏临跟前,冷冷哼了一声,又扬首挺胸地走开了。
仿佛他特意来这里‘哼’一声,单疏临就会被他气着一般。
叫吕徽讶异的是,来此处的不仅仅有官绅,还有吕埏吕圩,她的皇兄。不过想想也能释然,谁没点小病小痛?
有的话,与应家拉好关系,绝对有必要。
“他们会在什么时候动手。”应之问比平常的语气要凝重许多,他看向单疏临,正色道。
“大约午时,众人来齐。”单疏临回。
皇后的计划,在午时后正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