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庆幸,双耳终于清静。”
说完,单疏临回头,走了。
吕徽满面笑容,偷偷看应之问呆滞面容两眼,也跟着离开。
只有应之问半天反应过来,看向单疏临,追了上去:“单子启!”
大声叫出个名字,应之问想起现在的场合,忙压低了声音,走到他身后:“你怎能这样对兄弟!”
男人和女人应该公平!不能这样区别对待!
单疏临笑,难得有兴致和他多说两句:“难不成你觉得我应该痛哭流涕,冲向棺材将你拖出来?”
应之问眨眼,觉得这实在惊悚。还不等他回过味,听耳边有人低笑,转头瞧见吕徽抿唇,眉眼略弯,眸中似有清水漾起,又很快平静。
于是应之问忽然明白,这是单疏临借着自己打趣逗吕徽开心。他愈发郁闷,自从将吕徽接出府后,他兄弟就不是他兄弟了。
这真是让人不高兴。
想着,他往旁挪了挪,离吕徽远了两步。
吕徽只是笑,瞧着他的小动作不禁打趣:“跟上前去看看,那个冒充你的人究竟是谁。”
能让人远远瞧不出分别,总得和应之问本人有些许相像。要知道死人可戴不服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