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不迫。身为应家骄子,他原本就有着极高的素质和能力。不然仅仅凭借医术,又怎么称他为应家难遇的奇才?
吕徽垂头立在他们旁边,听着应之问的话只觉得无趣,不禁有些瞌睡。但没有太久,或许只是一瞬,她嗅见空气中那种奇特的香气,顿时立起头来:“单疏临,你有没有闻见?”
单疏临拧眉:“闻见什么?”
吕徽努力再闻,却已什么都嗅不见了。
难道是她的幻觉?吕徽想起,现在应当到了她服那种香的时候。
苦笑两声,她觉得自己的瘾愈发重。皇后对她的控制愈来愈深,半月后再不处理好这件事,她恐怕终身都不能摆脱这种药物。
正想着,旁边的血腥气浓郁得叫吕徽皱起了眉头。她转身,瞧见应夫人身后有一大片血渍。
怎么会这样不慎?吕徽拧眉,上前两步接近她,想要提醒应夫人她身后的情形,不料触手之处,竟深深地透出血色来。
应夫人经过吕徽的一碰,脱开应之问的手,直直往地上去。
宾客已散去不少,剩下的瞧见这一幕,不知该近还是该退,但瞧见地上血液横流,终于还是迅速离开。
吕徽盯着自己手上的血,心中寒意顿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