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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?”应之问原本紧绷着的脸登时松开,恐惧弥散上他整张脸。他发觉应夫人的手在她掌中一点点变凉,心冷了下去。
他捏住应夫人的腕脉,面沉如水,又忽如一个孩子,脸上充满绝望。
“娘!”
应之问抬眸,不觉眼泪溢出。他将应夫人平放,从袖中取出银针,封住应夫人大穴。尽管知道已毫无用处,却仍旧寄托那一点点微乎其微的希望。
“慧珍。”应老爷这才反应过来,看见地上的鲜血,痛色溢满眼眶,叫他整张脸都死红泛青。
蹲身按住应夫人颈脖,应老爷同样忍不住痛哭出声:“慧珍,慧珍啊!”
吕徽瞧着这变故,看见应之问脸上痛苦,瞧见自己满手鲜血,不禁将手背在身后,倒退两步。
这动作落在应之问眼中,又是另外一种含义。
他站起身,掐住吕徽手腕,将她藏在背后的手生生拖了出来,瞧见她满掌鲜血,怒意冲上头顶:“是你!”
“竟然是你!”
应之问抬手,满腔怒火蕴含在这一掌之中,拂向她头顶。这一掌,带着必杀的气势,叫吕徽未挨一掌,煞白了脸色。
然而这一掌终究没有落在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