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他也这样做了。
不过,在他动手的前一息,人就被单疏临拍得飞出了门。
待到应之问再度进屋的时候,单疏临和吕徽二人已经整理好衣服,皆坐在围桌前。见到应之问,单疏临和吕徽极有默契地当做没有看见。
站在他们前面,应之问眉间松动,却很快锁紧眉头,从袖中掏出个物件,丢到单疏临怀里:“你看看,这是什么。”
吕徽稍稍打量一眼,瞧见单疏临怀中的陶瓷尖瓦,觉得略有些眼熟。
那尖瓦是种暗器,且不好用。使用这种暗器的技巧性很强,普通人一时半会很难学会。
将那尖瓦捏在手中,单疏临抬眸冷笑:“你觉得,我会留下这样可笑的罪证?”
应之问一哽,硬气道:“谁知道你会不会以此来打消我的怀疑?”
短短两句,吕徽便明白这事的前因后果。
原来惯用这种尖瓦暗器的不是别人,正是单疏临。而造成单家主母的死因,也是这枚暗器。
应之问今晨来此处,是来兴师问罪的。
“够了。”吕徽不等单疏临解释,开口道,“应之问,你自己好好想想,若单疏临真的想要瞒你,他需要将事情惹上身?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