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后悔。
事实很明显的摆着。如今何人不知单疏临的样貌?要是他突然恢复原本模样,质疑声很快就会淹没单疏临,淹没单家。
有些面具,一旦带上,就摘不下来。
吕徽看着单疏临因为脂粉覆得太久而有些干裂的皮肤,不免为他和自己的身世感到同样的悲哀。
“也未必太悲观。”单疏临笑,撑脸笑意盈盈,“很多人到死都不知道我生的什么样子。比起他们,我们都要幸运的多。”
确实,能活在世上,就已然是上天给他们的最大的恩赐。
“单疏临,有件事,我得同你......”
吕徽的话还没能说出口,就被外头的聒噪声给打断。
蹙眉,屏息听着外头动静,吕徽脸上的不耐烦明明白白写了出来。
来的不是别人,又是刑家二小姐,刑曼筠。
吕徽发现,只要自己在这里,刑曼筠就必定会追来,并且她会想方设法地靠在单疏临身旁,像一块甩也甩不脱的牛皮糖,黏人得很。
“让她进来。”吕徽知道,逃避,只会让刑曼筠觉得是自己不敢见她。
只是不知道,刑曼筠今日里又想要作什么妖。
“你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