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是继承了他的母亲。
但这对单疏临来说,绝不是件好事。所有看见他好容颜的人,或许因为妒忌,或许因为正义,总要对他的身世抨击几句。
“不遮住,我永远也别想摆脱贱妾子的名头。”单疏临笑,笑容未至眼底。他唇角向下弯,手指不觉僵硬几分。
若说妾,便也罢了,单疏临的母亲却要在妾字前头再添一个‘贱’。母亲身份的低微,也决定了单疏临作为妾生子卑贱的身份。
“你恨她?”吕徽问道。
“不。”单疏临回答得很快,他冷笑,“我不先摆脱这个名声,如何能翻身,如何能为我母亲正名?”
吕徽稍稍张口,愣愣看着单疏临。
正名?一个舞女,也能入单家祠堂不成?
“是。”单疏临肯定了吕徽不曾问出口的话,“虽未公布,但她的牌位,在单家主母的位置上。”
大约这也就是为何单家家主不再娶妻的理由。毕竟位置已经有人站着,还是个舞女,要是传出去,他必定要成为个笑柄。
虽说在单疏临成为少主的时候,单家家主就已经成了个笑柄。
“那你为何如今仍旧掩面?”
吕徽刚问出口,就觉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