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即使紧锁眉头,也瞧不出半分威严,倒像是女子含情,秋水脉脉。
眼尾微微上挑,是当下闺中姑娘最不喜欢的模样。太过艳丽,太过轻佻。不过这样的眼睛,却是男人最欢喜的风流。
被当做男人养了十九年的吕徽,觉得这样的相貌实在美得令人炫目。
色令智昏,吕徽望着单疏临的脸,脱口而出:“单疏临,你难不成也是个女人?”
别说她见过的男人,就算是女人,就算是她自己,也没有单疏临这般的俏丽颜色。
单疏临的眉皱得更紧了:“辞音,我是男是女,你心中难道未曾有数?”
吕徽差点没噎死自己。她自然知道单疏临同他说的是暗示什么。不过在这节骨眼,说这样的话实在太煞风景。
“这样的好容貌,盖去实在可惜。”吕徽抬手,想要去抚单疏临的脸,手却硬生生停在半空,没有再上前。
她看见了单疏临眼中流转的一抹羞耻。
好容貌,对单疏临来说从来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。
他的母亲是万中取一的舞姬,自然有一等一的好容貌,不然也不能以舞姬之姿入了单家家主的法眼,成为家主的妾室。
单疏临的好容貌,多